的来处。”

软嫩的手触感极好,也将他神思拉回。

“我没事。”他露出一个让她安心的笑,“我又不是三岁稚儿了,就算身世当真有异,又有何惧。更何况,如今毫无证据,单凭笛吹雪一张嘴,岂能轻易相信。”

左倾颜沉眉,“话虽这么说,但若传了出去,怕是会有人借此置喙你的血统。”

皇室最重血统,若让人抓了把柄,于他所谋大业不利。

祁烬闻言微微一笑,透出几分自信和倨傲,“置喙,那也要他们有命开口。”

见他如此,左倾颜倒是放心不少,扬睫轻笑,挪揄意味十足,“烬王殿下威名叫人闻风丧胆,是我多虑了。”

他借势抓着她的葇荑不放,带着粗茧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掌心。

带来一阵酥麻。

她抽不回手,颇为尴尬半趴在案桌上。

只能嗔他一眼,“还不松手。”

对面那人闻言凑过脸来,手上半点没放松。

疏朗清俊的面容慢慢放大,停在与她鼻间近在咫尺的地方。

忽然松手。

她以为他会亲上来的,掌心暖热倏地离开,一时有些诧然,怔怔瞧着眼前极近的面容。

“你再这般看着我,后果自负。”

鼻息温热扑面而来。

她面色泛红,慌乱间赶紧直起身子,拿起茶盏喝了一口,平复着怦然的心跳。

祁烬笑着道,“你今日不来,我也打算晚上去看你。”

她放下茶盏,“有事?”

“殷氏已经联系上齐王府的人,不过具体约在何时何地,还不得而知,她毕竟是定国侯府的人,看你有何头绪。”

他派去的人只敢远远查看,生怕打草惊蛇,坏了接下来这出大戏。

左倾颜沉吟道,“过几日便是父亲祭日,往年这时候,殷氏都会亲自去祖坟祭拜。”

林家出事,殷氏独自在定国侯府也是如履薄冰。

她担心左倾月受连累,想要避人耳目私会齐王,只能选择左家祖坟。

毕竟,谁也料想不到,她胆敢在父亲的坟前行此卑劣无耻之事!

祁烬颔首道,“那我便让人从看守祖坟的左氏族亲着手,以枢密院的名义暗查,不容易惊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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